“咳咳。”他假意咳嗽两声,然后认真且严肃的抱紧林趯说,“你放心,我会对你好,做好一切准备,不让你疼。不过……”
“不过?”林趯有些担心的抬头看他,睁圆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宁非心虚冲他一笑,“不过第一次的话,一开始可能有那么一丢丢小疼。”
宁非不想骗林趯,先给他打好预防针,省得到时候林趯疼的哭出来。在他印象里,林趯仍旧是小时候的爱哭鬼。
“那一丢丢小疼到底是多疼?”
未知的世界,林趯怎么都无法理解,“像被蚂蚁叮一下吗?”
“嗯——”宁非歪着头拖长了音,“大概比那个疼一点?”
“那像老师弹过来的粉笔头?”
“嗯——”真是奇怪林趯哪来那么多的比喻,搞得宁非都拿不准,“老师弹过来的粉笔头很疼吗?”
“哼。”林趯努着嘴躺在宁非的肘弯里,“老师弹过来的粉笔头砸在额头上可疼了。”
宁非听着,低头看林趯不忿的样子,想来以前上课走神不少,脑里渐渐有了他上课心不在焉的模样,应该是政治课吧,宁非记得林趯之前发烧说胡话就把自己看成了政治老师。小的时候教他弹琴也是,弹着弹着就走神弹错 ,宁非也打过他手心,可自己打归自己打,一想到林趯被别人教训,宁非心里既愤恨又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