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遥叔你当年怎么看上我爸的?”
我这一笑够,八卦之心就起来了,我学着他的样子,也跟着踩了踩水。
入秋之后,海水不像月份那么暖和,给我冰得打了个哆嗦。
“谁还没个眼瞎的青春啊?”他低声讲着玩笑话。
但他很快又改口道:“不过帅的时候还是有的。”
“啊?我爸还帅过啊?”
“你小子,”他笑着摇摇头,“就那一次,我念书的时候功课不好,老师们都知道,也就没人管我,我上课不吵不闹,不影响他们纪律,但我们语文老师是个神经病,她那天好像是和她老公吵架了心情不好,看我在最后一排发呆不听她讲课,就抽风似的,歇斯底里地让我滚出去。”
他说着说着眉头就蹙起来了,这次看来是真嫌弃。
“我当时也有点叛逆期,我一没睡觉二没打扰她上课,她让我滚我就滚啊?凭什么?结果她就把粉笔一摔,说我今天不滚出去,她就不讲课,还说我在浪费其他人时间,每个人浪费一分钟,全班就是五十四分钟,说我有罪,开玩笑,发疯骂街的人又不是我。”
其实我也遇到过这种老师,他们处理问题的方式既笨拙又恶心,理所应当地耽误着其他人的时间,还自以为聪明地操纵的其他同学去针对那一个人。
“不过生气归生气,我也不想耽误其他人听课,结果我还没站起来,他们就开始一股脑地转过头来骂我,让我赶紧走,别耽误大家学习,那个神经病老师就坐在台子上冲我冷笑,当时就给我惹毛了,我准备冲上去和她理论理论,结果你爸突然就站起来了。”
“他给你撑腰了是吧!”我突然激动起来。
“他当时可傻了,”遥叔忽然笑了,“他站起来的动作幅度过大,直接把桌子带翻了,当时全班都安静了,老师也傻眼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结果你猜猜你爸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