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她的一切,抱括她最喜欢由后而抱的姿态。

盛欢耳尖掠过一阵麻,不住缩了缩肩。

“欢欢,孤想听。”凌容与极低的笑了声,嘶哑轻哄。

声音虽然温柔,可过分暗沉的低哑透露着他的不平静。

细密的啄吻从浑圆的耳垂,一路而下,纤白的后颈随之泛起点点红梅。

少年的手很大,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漂亮,手掌亦不再冰冰冷冷,带着略微烫人的温热。

所及之处与不盈一握的细腰截然相反,完全无法以一盖之。

怀中美人儿两腮酡红,眼里染着羞涩却又动人的桃花意。

她拉下凌容与四处捣乱的手,烧红着脸,终于如他所愿,轻喊了声:“夫君。”

这带着江南软音,软糯婉转,细软柔美的两个字,又绵又软,虽喊的单纯,不带他意,却媚色自来,销魂蚀骨。

直教人听了心头窜起一团火焰,将理智燃烧殆尽。

察觉到喷薄于颈肩的呼吸越发灼热与沉重,盛欢不禁有些担心。

这一世凌容与只要呼吸开始烫人,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整个人陷入昏迷,发起高热。

她抬手,往后胡乱的摸上他的脸颊,不安道:“殿下可又不舒服了?”

“嗯。”凌容与低低应了一声。

少年的嗓音果然听起来压抑又难受。

这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念想,盛欢是听得出来的,一时之间脸又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