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有点分不出凌容与究竟是哪种难受。
毕竟前几次时,他也是这般,总在最后的紧要关头就晕了过去。
她的夫君这一世太虚弱,这身子啊,可得好好调养才行。
“那殿下放开我,我去让车夫赶快点。”
“不放。”
“……”
他说不放就真的不放,两人一路上就维持着这样甜蜜的姿态。
盛欢下马车时,身上的头饰及衣裳虽然都与上马车前无异,一张俏脸却已经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她一直坐在他怀中,少年的一举一动及变化,可说十分清楚。
她一开始真的是信了他的邪,她的夫君这一世就是个登徒子!
可这应该也表示,他的身子渐好,逐渐恢复健康?
盛欢还记得大婚当日,凌容与和周正说过的话,太子不能行,这件事就连裴皇后都知晓。
那时事发突然,这等大事凌容与不可能与周正连手骗她,应当为真。
回正殿的路上,她低头走得飞快,凌容与见她两只耳朵红通通的,便也不急着追上去。
他等得太久,如今每每和她独处,总忍不住想将人欺负一番。
凌容与摇头,无奈地笑了起来。
觉得自己真的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