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苏和泰一眼,“那你倒是和我说说,是怎么个好法?”

苏和泰在金国爬摸滚打这么些年,对故去的大福晋阿巴亥和多铎的性子算是十分了解的,如今却琢磨出不对劲的意味来,从前的小贝勒可不会管这些的。

他正斟酌着,只听见多铎的声音从上飘了下来,“既是军营之中一切都好,那还请你给我解释解释当日数百将士闹着要脱旗一事。”

苏和泰一愣。

当日多铎过来军营的时候他是知道的,他不愿意淌这趟浑水,所以便借口腿疼在家歇息。

他原以为多铎不会再提,“便是小贝勒今日不叫我过来,我也打算这两日过来与小贝勒说说这事儿的,此事无关紧要。”

“暂且不提咱们镶白旗,剩下七旗中,每隔几日就有些人因为这件事大闹,都是些这山望着那山高的小畜生,小贝勒不必担心,任由他们闹上几日,过几天就没事了。”

“小贝勒您放心,万事不是还有属下在吗!”

多铎忍不住怀疑起来,自己在这些人眼里是不是个傻子。

他怒极反笑,“是吗?照你这样说,是不是天塌下来都有你挡着?若是这般,我这个旗主也让给你做好不好?”

这话就说的太严重了些,苏和泰连忙跪下,只道:“小贝勒,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口口声声说万事有你在,当初数百将士闹着要走的时候,你在哪里?这些日子就连我都听说军营之中军心不稳,你这个固山额真又在哪里?”多铎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匍匐在自己跟前的苏和泰,冷声道:“苏和泰,我想要问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莫不真的以为自己在这镶白旗军营中呆了十几年,这镶白旗上下就你一个人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