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爬出床沿喝了一大口水,道:“菩萨要是知道我们拿他作借口干这种事,指不定想着怎么惩罚我们。”
太子拦腰将人摁回怀里,轻笑:“你忘了,还有欢喜佛……”
两人就欢喜佛这个话题认真“研究”了一个下午。
南若背靠他,看着对面镜子里相拥而坐的人影,由衷觉得太子如果去跳电臀舞一定能得冠军。
转眼斋戒结束,两人不得不分开,以他们眼下的情形,能抽出这五天已经是极限了。
南若面上不舍,扭头松了口气,再折腾下去他快散架了。
然而忙工作归工作,半夜太子爬床一点都不含糊,也就开始几天让他歇了歇,之后软磨硬泡让爬床成了真,好在还知道一墙之隔是永昭帝,稍稍收敛了些。
南若有时上朝瞧着他高高在上受众臣膜拜的样子,想到夜里跪在自己腿间伏低做小,胸口鼓噪,血液翻涌着刺激。
男人就是这么没有节操的生物。
转眼到了六月,永昭帝依旧躺着养病,他的腿伤被动反反复复,肉眼可见是不会好了,丹药的瘾倒是戒了些,比起身体上,受折磨的是精神上,被圈在屋子里不能动弹,不再是从前发号施令一言九鼎,还要忧心性命,这样的落差心情能好才怪。
尤其郑繁还每天乐颠颠来看他笑话,什么戳心窝说什么,永昭帝开始还忍着试图打感情牌拉拢,发现不起效后,也不客气戳了回去,两人生动展示了什么叫有情人终成怨侣。
南若每天听着小太监的学舌,补全了两人之间曾经发生的种种,不管郑繁是不是有意叫他们知晓,听着这番物是人非,还是叫他心头唏嘘。
太子就没这么多感慨,只身体力行反驳他和永昭帝的不同,从各个角度给南若证明渣男的儿子不一定是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