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这人……比较死板。”江雨生说。
刘越叹一口气,轻声问:“疼吗?”
那一刹那,江雨生的眼睛有点湿,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浴室里的雾气蒸的。他轻声回道:“早就不疼了。”
背上的疤只是皮ròu小伤,胸口那个无形的大疤,伤筋动骨,刘越是看不到的。
过了两天,江雨生去刘家还刘越借给他的衣服,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
给他开门的刘越灰头土脸,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刘姐端坐在客厅沙发里,双眼通红,头发凌乱,脸上隐约有泪痕。
江雨生知道自己不该过问别人家事,可刘姐平时对他那么关心,让他忍不住询问。
刘姐冷冷哼了一声,目光似箭一样射向儿子,“你去问这个败家子吧!”
江雨生小声问刘越:“你闯祸了?”
刘越垂头丧气地说:“成绩单刚到,高数挂了。”
江雨生一听是这点小事,呵地一声笑了起来。
刘姐骂儿子:“你看你这不争气的德行,和你老子一个样。你这半年是怎么读的书?一进大学人就疯了吗?我一个人供你读书容易吗?”
刘越老老实实任母亲骂。那么高大的小伙子,这个时候缩得像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