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靖宁宗道:“朕当然记得。朕给栩君找了全国最好的师傅,没有谁比姚清泉更加学识渊博、更加深明大义,为此,朕还把姚清泉提进了内阁,让他当了辅政的重臣。姚清泉曾经跟朕说,栩君是他教过最聪明的学生。”
靖高祖:
“为什么却教出了一个不能亲政的废物?”
“放屁!”靖宁宗骂道。
靖太祖也觉得儿子这回说话不妥,也训道:“靖高祖废物二字,过分了啊。没见弘晖小儿还是很忍辱负重的嘛。主要还是宁宗这辅臣没选好,没看出程博简的狼子野心。”
何元菱也看不下去,解释道:“姚大学士十年前就被抄家问罪,只怕就是因为皇上对姚大学士太器重,有人感觉到了威胁。皇上不是废物,是有人要把皇上培养成废物。”
“没错!程博简这奸贼!”靖宁宗又咬牙骂。
靖圣祖没忘记补上一刀:“只怕还有你那皇后,没她配合,程博简再有逆心,也翻不起风浪。”
直戳靖宁宗内心。
“言归正传!”靖宁宗吐血扶楼。
“栩君六岁那年,姚清泉向朕禀报,说栩君似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姚清泉给他讲过的经史,转头再问他,必能原原本本地回复。朕一高兴,还让栩君在一次国宴上给文武百官当场演示。”
晕倒。
这一幕何元菱再熟悉不过。长辈最喜欢干的事,就是让孩子在聚会上表演才艺。
“来啊,给大家表演一个唐诗。”
“乖囡囡给叔叔阿姨唱个歌。”
“我家小子虽然不会唱歌,但是会翻跟头,一下子翻五个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