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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不敢,也要福生点头配合才行啊。

目光又瞟到了那份协议,我忍不住笑。这回,得靠它了。

我得想个什么什么办法,让福生主动一点儿呢?最好她主动申请,我顺利批准录用,万事大吉。这不是说笑吗?她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我嘴里念着她的名字竟有种想嚼来吃了的感觉。

她是一颗嚼不动、煮不烂的铜豌豆!但我就是想把她嚼来吃了。

有时人们总说一物降一物,我想嚼这颗铜豌豆,但是得先把它送进嘴里才行。实际的情况是,当我胸有成竹地去找福生的时候,她走了。

她离开了这座城市,福生爸妈唉声叹气地说福生有心理阴影了,想换个环境生活。她去了东北叔叔家,听说那里是长着密密的白桦林,冬天有很纯净的雪的气息,敲开冰冻的河鱼会自动跳出来的地方。

她爸妈目光闪烁,一副极对不起我的神情,连声埋怨福生想继续读书的念头太不现实,还特意用知识分子特有的客气说:“福生一直以来蒙您照顾,我们做父母的感激不尽。”话虽如此,言语中却带有一丝无奈与恳求。他们是爱福生的,福生犟起来,决意不肯和我恋爱,他们也是绝对站在福生一边的。

是我告诉他们丁越的“死讯”的。他们听说后拜托我妥善处理这事。那时他们可能是把我当成了福生的救命稻糙,希望我在福生身边,能让她淡忘丁越,没想到结果会是福生要离开。

我没想到福生走得如此干脆。她是忘不了丁越,还是想躲开我?我希望是后面这个答案。毕竟躲开我的感觉比她念着丁越的感觉受用得多。

我心里相当不满意她的临阵脱逃,我想了这么多好主意还没来得及实施她就跑了,太浪费我的心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