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部队纯正的烈酒,才知道酒吧里稀释了不知多少回的威士忌根本称不上酒。
沐沐只喝了两杯,头就开始发晕,身体开始发沉,胃因为强烈的刺激,隐隐作痛。
卓超然又给他们的酒杯倒满酒,纵容着她喝白开水一样一杯一杯往下灌,好像他早已看出她想把自己灌醉。
记不清喝了几杯,沐沐的眼前开始模糊,身体好像不再属于她,不受她的控制,可是她眼前的光线不再五彩斑斓,也始终找不到想要的那种放松和快乐。
相反,疼痛,恐惧,疲惫,全都向她袭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过去的记忆……
一片蒙蒙的黑雾中,不连贯的一幕一幕灰色场景,像是旧电影在她眼前播放着。
……
她衣衫不整坐在c黄上,跌倒的妈妈从地上爬起来,凄厉地冲着她尖叫着:“你听清楚,你别以为他真疼你,他对你好,因为你长得像你死了亲妈……”
……
她努力想逃出来,一不小心又掉进另一个场景。
爸爸倒了下去,血从他身下渗出来,血红色的液体,蜿蜒流过白色的大理石……
……
一幕接着一幕,
法院外,警察将带着冰冷铁拷的她带上警车,大伯冲到乔宜杰面前,挥手就是一拳,他的嘴角渗出了血。
大伯又指着乔宜杰破口大骂,声嘶力竭骂他丧尽天良,骂他不该救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乔宜杰只是低下头,拾起散乱的资料,抬头看着警车载着她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