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怎么了?”夏明修在洛予辰身边坐下,轻轻摸着洛予辰头上贴的纱布问。

洛予辰伸手摸了摸,自己也愣了回神,不记得是怎么回事。然后他站起来,摸摸胃,好像还是有点难受,但肯定不像昨天那么疼了。

他走到镜子前面看着自己头上的纱布,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哑着嗓子说:“我昨天……好像做了个梦……”

他昨天疼得那么厉害,完全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什么都不记得倒也理所当然。

他可能也忘了,他叫了我的名字,还哭了。

我不知道他是因为看见我才叫我还是因为心里想的是我才叫的我,但是他没冲着我叫夏明修,我谢谢他。

洛予辰又看了看镜子里仍然有点憔悴的自己,突然转头问夏明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啊。”夏明修一个懒腰,躺到了洛予辰之前躺的地方:“坐飞机做得快疯了,困死我了……你自便,我要躺一下。我大后天还要飞米兰……”

洛予辰听夏明修这么说,又有些疑惑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他越过夏明修打开里面几间屋子一一看了一下。

真是的,我就是活着也不可能躲在那里吧。

他应该还是依稀记得昨晚的我的,只是又不是很能分清是不是做梦,然后他鬼使神差地进了厨房,之前的牛奶和姜糖水之类的我都已经刷过杯子物归原位了,但是那里还留有另外一个证据──我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