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东西在我耳边爆炸了。
他只是低低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只是这样而已,我却剎那间完完全全缴械投降。
我无法控制地紧紧抱住他,明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再也不能给他一丝温暖了,还是要抱住他,好像这样他能够暖一些。
他在我怀里,虽然苍白,却一如既往地英逸潇洒、俊美动人。
我才发现我很想念这种能够搂住他的感觉,非常想念。
“肖恒,肖恒,我冷……”他还是絮絮叨叨地说着,有点像个迷路的小孩见到了家人,突然就很委屈地哭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知道他哭什么,但是我知道他疼,我知道他冷,我哄他:“那,喝点牛奶就不冷了。”
我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还是成功地把药和牛奶都给他灌了下去。
我的手是凉的,就用热水温了毛巾,从衣服下面给他捂着疼的地方,轻轻揉着。他靠在我怀里,眉头没有之前那么纠结。
我要去换毛巾的时候,他拉着我,喊我的名字。
他说:“肖恒,别走……”
我说:“我不走。”
他说:“别走”,然后竟然又哭了。
我看着他,心疼难忍,忍不住又想好好抱抱他,虽然始终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