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首阳。”余亦辞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小师叔……”白松筠苦了脸,不多时他忽然问道,“我徒弟顾义如何,可有受伤?可需要我这做师父的去看望他?”

“很好,没受伤,不需要。”余亦辞无奈道,有小白这样的师父吗,竟期待着徒弟受伤。

“没事便好。”白松筠口是心非,彻底苦了脸,没了斗志,蔫哒哒的与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余亦辞最是看不过他这般模样,将大师兄云游前叮嘱他的话又拿出来开始念叨,“小白,你作为首阳掌门……”

闻言,不待余亦辞继续说下去,白松筠便打起了精神,嘴角笑意得体,姿态大方,将掌门人的威仪体现的淋漓尽致,让人不敢直视。

余亦辞满意点头,随意拿出两件新捣鼓出来的丹药,当做奖励送予他。

白松筠笑意更甚,“顾义作为师兄,保护好师弟,是他的过错,还望小师叔替师侄对他严加处罚,让他下次定不敢再犯。”

拿着价值上百万灵石的丹药,白松筠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卖了徒弟。

余亦辞:“……”

卫风:“……小师叔,我们快些出发?”

余亦辞:“好。”

话音一落,两人同时消失,独留抱着丹药,已经想好要如何售卖的白松筠仍站在殿内。

“阿嚏!”

揉揉鼻子,顾义一边处理脏了的方巾,一边嘟囔:“谁在骂我?”

“嗯?”淇澳坐在一旁,闻言看向他,笑眯眯道,“谁敢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