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几人,则苦瓜脸居多。
其中一个出人意外的苦瓜脸,是执政官郑天问派给我们的两艘护航舰上的某勤务小兵——某个应该也算是“故人”的存在?
很年轻,吊梢眼。看到陈微的瞬间像是耗子见了猫,几乎肉眼可见他浑身汗毛倒竖、欲哭无泪的状态。
我还记得他。当年在an-x飞扬跋扈、欺负过我的商务部反垄断司长的儿子,姓程的少年。
金曜曾经的主人。
……
要说这位少年,也是命运多舛。
因为不小心得罪了“夏耶洛兰”,全家害怕被议长算账,忍痛放弃了在中新帝国的数年奋斗成果,搬到了“自由域”冰极。
在这边入伍当了个志愿兵,刚要重新开始,居然在冰极又碰上了躲不开的老熟人。
陈微是真的没想整他。他可能觉得吊梢眼少年也不容易。
然而他不整他,却有别人往死里整他。
大天使话虽不多,内心的各种波涛起伏估计是一套一套的。每天远程指使吊梢眼干这干那,一分钟不让喘气,可算累惨了。
然而能怎么办?金曜现在是黑布娃娃号的副舰长。在冰极军阶压小兵整整二十多级。吊梢眼只能任劳任怨,敢怒不敢言。
“就我个人而言,并没有很重的认主情节,因而也并不在意什么抛弃不抛弃的说法。”大天使表示。
“但是,谁让他刚好落到我手里了?”
他森森然的脸,让我和陈微默默对望一眼,互相的眼中都是分明的“这性格设定真的好吓人”。
“这种睚眦必报的感觉,我还真有点替陆凛担心了。不要也有一天落在他手里才好。”
陆凛这几天,情绪也很不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