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叮——半小时到钟,这次来换我帮你服务!”
“啊?”
“怎么?你帮我按我也帮你按才对吧?我可不想欠你人情,来,背对我躺下。”
等等。
我隔着墙,下意识就想脱口而出一句“临渊别上当”,可还没来及张口——
“好痛,好痛不要啊!凌舰长住手,呜呜呜好痛啊……”
“痛才有效!”
“没效!我又不是人!我不需要按摩的,放开我!痛痛痛!”
“主人!”我小声惊恐脸,“他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陈微摇头,同样是一脸的无辜。
那一夜,我想我和陈微都没能睡踏实。第二天清早在厨房,我忍不住问临渊:“那个,昨晚,我听到凌舰长给你按摩了?那个,是真的……按摩吧?”
肯定是我太邪恶了,才会想歪的对不对?
“还有假的按摩吗?”快一百岁的处男懵懂不解。
“我的意思是,你确定……那是按摩?”
他想了想:“你这么一说,我也不确定了。感觉更像是在上刑,他力气好大,又一直强迫我,全身到现在都好痛啊。”
上刑,强迫……我实在是没胆量再继续问下去了。
几人欢喜几人忧。凌晓自打上了船,每天嘴角都挂着迷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