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提起羌太太,羌夜永的模样就钻进了他的脑海里。

昨天晚上,羌夜永那个孙子……

妈的!

祝汐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侧开脸去看一边。

这么一甩头的动作,二婶好像突然发现了新大陆,惊叫了一声。

“呦!小祖宗,你这脖子怎么了?怎么有一道红痕?”

祝汐立刻吓得魂都飞了。

他立刻把自己的领口捂住,把那因为戴稍紧的项圈的勒出来的痕迹给掩盖住了。

“没事,项链掉色。”

二婶立刻不高兴了。

“我没给你零花钱还是怎么回事,谁让你戴便宜廉价货了?出去丢我庄红云的脸!”

不是便宜廉价货,羌夜永的颈环……

某大牌特制。

祝汐也不敢说,但是二婶刚才那下没看清,她扒拉着祝汐的脖子,想看看仔细。

“快快,给我仔细瞧瞧,过敏的严不严重?”

才不是过敏呢!

祝汐扬起小猫爪子一阵抵挡。

“没事没事,我回去擦擦药就好了,我回屋睡觉去了。”

说着,他一转身,差点一头撞上陆北。

陆北站在大厅与一楼接洽的平台上,身上披着晨光,明眸皓齿,面若桃花。

怎么看怎么好看。

祝汐一下子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一揪。

庄红云训儿子训的正起劲,冷不防地看见了陆北,一阵尴尬。

“……陆北啊,你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