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一开,他又想跑,我快了一步,揪着他的领子一路拖到房间,扔在床上,压上去,剥掉他的上衣,才发觉他牛仔裤的皮带不见了。
“皮带呢?!”
“还在下面!你要干嘛呀放开我!”
我的脑子里又是轰的一下,他还敢说他只是摸摸!
“疼啊!”他突然大叫,“手腕疼!”
我捉着他的手腕固定在他头顶上,放松了些力道。他突然一使劲,翻身就逃。我抓住他的脚踝,用力扯回来,压在身下。
“让我在上面!我昨天刚打了封闭!”意识到逃不了,他开始打商量,“我在上面!”
“好端端打什么封闭!”又装。
他没说话。我撑起上半身俯视他,手伸到他背后,果然摸到一块敷料还贴着,我心惊。
“是前天晚上?”前天他才刚犯了个一年之内都不能改变的过错,他改了整个竞聘会最后的结论,并勤快的在布告栏张榜公布。涧雪在电话里讥讽我垂帘听政,她认为这最后的结果是我的意思,我平白背了黑锅,自然要罚他。那天是直接在客厅地砖上做的,身体折成那个角度,腰部一定是一直都顶着冰冷的石料。
“昨天起床的时候还没怎么样,上班走两步,整个背都牵到,动都不能动了,打了封闭才好一点。”小脸涨得跟西红柿似的。
“傻瓜,你该告诉我的。”只是想吓唬他,哪里舍得伤害他。心疼地不行了,一翻身使他在上,将他抱在怀里,盖好被子。
“慢一点。”
“好。慢一点。”我从口袋里拿出护手霜,这是用来保护长期消毒液浸泡后的手臂的,有时也可以用来做别的,“不舒服马上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