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抽了记嘴角心想那小妮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刑少驹嘶嘶吸气,语气一转,哀叫:“太冷了咱回车里去吧!”
回了车里两个人都打寒战,梁悦一脸鄙视说:“那你就忍忍呗,两三年的工夫。”
刑少驹说:“两三年够吗?两三年她也才十八,大学才刚开始念呢。”
梁悦想不通,说:“十六岁就不小了,怎么不能……那啥啊?”
刑少驹看外星人一样看他,梁悦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型案例,他想说你以为谁都像你爹,强大到根本不像是生活在地球上,当然没有年龄伦理限制了。
梁悦丝毫没有想到一旁损友的想法,他说:“我是支持你的,你别怪我不义气啊,我一直在你媳妇儿那儿敲边鼓呢。”
刑少驹垂头丧气,说:“她想走,那就让她走吧。不勉强她留下来,省得以后她年纪轻轻就要陪着一个糟老头子。”
梁悦也没什么忙好帮了,他心里其实是建议刑少驹把佟早早拿下,可不敢说出来,万一要是真出事儿了,再给佟西言知道是他怂恿的,那他这院长的位置就坐不逍遥了,好日子要完了。
所以他最后特语重心长的说:“我送你一首叶芝的诗。”
“我喃喃自语:‘我太年轻,’
转念又想:‘我已不算小’;
为此我抛起一枚分币,
占卜恋爱是否还嫌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