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致冷着一张脸,眸光沉了沉:“咖妃说的可属实?”

常贵人被他瞥了一眼,吓得腿脚直发软,她哆哆嗦嗦的往后退了退:“嫔妾,嫔妾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临妃会当真……”

司马致冷笑一声,从沈楚楚头上拔下来一根发钗,抬手扔进了莲花湖里:“楚贵妃的钗子掉进湖里了,你去将钗子捡回来,今晚亥时之前若是找不到,便将你送去慎刑司去受罚。”

沈楚楚:“……”

他想罚常贵人就罚,为什么要拔她的钗子?

那金钗子是原主带进宫里的,万一哪天她出了皇宫,金钗子还能当不少钱呢。

司马致似乎是察觉到了怀里的女子看着自己,他以为是她受了寒觉得身体不适,连忙轻声安抚道:“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再坚持一下,太医马上就到。”

除了对她的心疼和担忧以外,他还感觉到一丝不可言说的满足感,她依偎在他怀里,满心满眼都是他。

仿佛此刻他就是她的唯一,独一无二的唯一。

沈楚楚咬住下唇,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不是……”

“那金钗子是臣妾花了二百五十一两银子买的,皇上要是方便的话,可以给臣妾折个现吗?”她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司马致:“???”

沈楚楚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若是不方便的话,皇上先打个欠条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