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书闻言,面含愧色的拱手朝他施下一礼,“是我的过错,闻先生原以下过死令任何事也不得牵扯少君。是我逾矩还害得少君因此受伤,酉书难辞其咎。”

闻瑕迩伸手扶起酉书,“小伤罢了,早已痊愈。酉书先生不必记挂在心。此事既然已经过去,翻篇便是,往后不再提。”

酉书颔首称是,道:“闻先生吩咐我解了少君的禁后将少君带去书房。”

闻瑕迩走出屋门,和酉书并肩而行齐向书房,“酉书先生可知父亲是因为何事找我去?”

酉书答:“我也不知。”

闻瑕迩便不再问,二人走了一会儿便到了书房,见书房门大开抬脚进入。闻秋逢坐于书案前,见得闻瑕迩与酉书两人,便屏退屋中人关上房门。

闻瑕迩一时未能看出端倪,道:“父亲找我和酉书先生来所为何事?”

闻秋逢道:“莫逐殁了。”

闻瑕迩指节曲起,喉头涩意翻涌,一时竟怔在了原地。

酉书神情惊愕,眼覆红意,“闻先生不是派他去探查一桩事情原委吗?为何会突然……他那般修为,又岂是常人轻易能取得了性命的?”

“他几日前突然断了联系,我便料想事情不对。”闻秋逢捏着眉心,“派人去他最后出现的地方前去探寻,找到了他的灵器。”

“尸首呢?”闻瑕迩哑声,“……不见尸首父亲为何能断言莫逐已死?”

“那柄长|枪乃是莫逐以自身精血所锻造,若非他身死,那枪绝不会断裂。”闻秋逢眉目间显出疲色,“如今那长|枪已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