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圩看向他,正色道:“那女人说,她会和前辈您成亲,您将成为这个国家下一任的国主。”

闻瑕迩眯眼,难怪那些异族人在乌苏说完后,会用敬畏的目光看向他,原来是这样的缘由。

他道:“那如此看来,乌苏岂不是在这个国家一手遮天。”

云顾真是什么样的身世闻瑕迩一清二楚,绝不可能会与这异国王族有半分纠葛。

而这乌苏若只是个纯粹的王妃,也断不会有指定谁能成为下一任国主的权力,并且还明目张胆的告诉众人自己要和云顾真成亲,这不是当着整个国家的面打国主的脸面吗?

迟圩点头附和,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不然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媳妇光明正大的和别人成亲,还要篡夺自己的王位这个女人,看那些人对待她的态度,我估计她在这里地位不低。”

闻瑕迩颔首,又问:“还有其他的吗?”

迟圩撑着额头,眼珠转了一圈,“暂时没什么别的了。”他说完又立刻道:“还有一件事,那个女人方才被侍仆叫出去的时候,我听到那侍仆说有人逃出来了。”

“逃去哪儿,从哪儿逃的?”闻瑕迩追问道。

迟圩摇了摇头,“那个侍仆没说。”

闻瑕迩打量迟圩一眼,话锋一转,“你既能听懂,那可会讲?”

迟圩咳了一声,下一刻就用一种古怪的语调对着闻瑕迩来了一段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