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圩皱着脸道:“我不会画画……”

闻瑕迩道:“所以你就画这么个东西来糊弄我?”

“我没有……”迟圩把画收了起来,委屈得很,“要不前辈你来画,我跟你说那个人长什么样。”

闻瑕迩愣了一下,随即偏过头看向君灵沉,笑着道:“听闻临淮君家的嫡公子画技乃是仙界一绝,曾有人掷千金只为一睹其画作风采。”

“哪个君公子啊?”迟圩接了话茬,面含憧憬道:“掷千金只为看他的画?那这个君公子肯定特别有钱。”

君灵沉淡淡看了闻瑕迩一眼,没应答。

闻瑕迩望着君灵沉眨了眨眼,“就是眼前这位君公子啊。”

迟圩怔在了原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临淮君家的嫡公子……不就是禹泽山的君惘吗?”他猛地看向君灵沉,“你你你!你是君灵沉!”

闻瑕迩啧了一声,不悦道:“喊尊称。”

“恩师你快走!”迟圩置若罔闻,一把将闻瑕迩从君灵沉身边拉了过来,戒备的盯着君灵沉,“我来断后!”

闻瑕迩一头雾水,道:“你又发什么疯?”

迟圩面不改色,仍旧死死盯住君灵沉,“他不是好人,恩师你别被他骗了!”

闻瑕迩愣了愣,有些回过味来,迟圩为什么会忽然这么大反应,于是他绕开迟圩转而走向君灵沉。

“恩师你别过去!”迟圩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