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她喝茶多,躺下没多久又醒了,只好裹着斗篷跑净房。
正解决的时候,萧迟回来了。
她本来也没当回事,反正两人浴室净房不是同一个,他不会进来的。
解决好问题,她裹着斗篷赶紧回去了,谁知一绕过屏风,就发现萧迟站在拔步床的围廊里头,撩起帘子正往里头瞄。
“……”
这是在干什么?
半晌,她就反应过来了。认识了萧迟这个久,她对这家伙的尿性还挺了解的。
嗤嗤两声,裴月明哈哈大笑:“你至于吗你?”
笑死她了,就从没见过这么别扭爱面子的人!
萧迟动作一僵,白皙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刷地收回手,“哪里?说什么呢?”
他嘴硬:“我这是怕踩到你了。”
“真是不识好人心!”
如果他表情自然一点的话,那可能还会有点可信度的。
裴月明嗤嗤嗤,越想越好笑,她笑得肚子都疼了。
萧迟脸上红转黑,恼羞成怒:“都说没有的事,还笑什么笑?”
按照套路,这家伙撑不住面子通常都要搞事的,裴月明诶诶两声,笑道:“好了,不许生气。”
撵她睡榻什么的更不要想,“我告诉你啊,整我睡不好,我明天就休假!”
这几天白天黑夜熬到她火眼金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