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曲奴所说,那夜过后,司马日月纵然发动魔教庞大势力,挖地三尺去搜查,却仍不能将他自人群中寻出。曲奴的易容术,果然是世上一绝。
司马日月却完全不肯承认自己失败。他坚信,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有可趁之机。又经过 ̄年多的周详布置,他终于以扶助曲家成为武林第一家的承诺,来交换到曲家家主将曲奴亲手迷倒献上。
在名利面前,人心如何脆易。
待曲奴醒来,得知自己被最信任的亲族出卖之后,不知会有何想法?悲愤,伤心,或是其它?
但不管怎样,司马日月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
一毫不怜惜地揪起曲奴的长发,命他的面庞固定在自己的下体之前,身怀绝世武艺的魔教教主从容地解开放袍,捏开曲奴昏迷中闭合得甚紧的牙关,将自见曲奴之后,早已勃发坚硬的欲望,深深地插到了那张滑润的口中。
有多少个不成眠的夜晚了?脑中心上,念念的尽是这张似笑非笑的脸庞,这袭散着清香的口唇。自从两年前那夜,曲奴替他做到一年时骤然发难,继而取了血潇洒离去后,司马日月的欲望就再未得到真正的满足。纵然召来无数美女俊童侍寝,生理上的激越是平复了,可是心底的躁动却一日胜似一日,越发空虚着不能满足。他知道,他渴望的只有一个,那如一泓泉水一袭清风一领明月,却又曾经甘愿为奴的,世上独一无二的男人。
如今那人既然就在面前,司马日月更何须犹豫。
火热的凶器在曲奴凉润的口腔与喉管中深深穿刺,微寒滑腻的触感令司马日月几乎舒服得要呻吟出来,就是这般,这般清清楚楚的快感,知道那人便是曲奴,知道他正在自己胯下任凭处置,这份满足,却是任何事物也不能比拟。
即便在迷香的深深昏迷中,曲奴仍是被司马日月的肆意进击所侵扰到,痛苦地皱起眉,偏了头,似乎要闪开被异物不断进出喉咙的不适感,却又怎能逃脱司马日月的年年禁锢,仍旧不由自主地咽下混合着对方气息的液体。
还想躲么?司马日月紧盯着面前的曲奴,为他昏迷中仍要挣开自己的动作勃发出一股无名的怒意。
衣袖轻轻一拂,曲奴无助的身子便彻底从箱中飞了出来,瘫软在大殿正中的教主座椅上,司马日月全不理会其它,就在这肃穆之地,将曲奴双腿分开,露出最隐秘的私处,不做丝毫润滑,直接地,强硬地插了进去,娇嫩少经人事的通道怎经得起这般粗暴的力道,立时撕裂,泪泪鲜血随之涌出。
鲜血中,司马日月眼里的欲火更盛,便如欲择人而噬的凶兽一般,咆哮着攻击猎物,尽情释放自己的渴望
一番暴风狂雨,终于完事。
看也不看地上有如被损坏的玩偶般的受伤之人,司马日月徐徐地站起身,穿好衣服,叫来守候在门外的侍卫,冷然吩咐:”替他穿上衣服,关进水年,每日三十鞭,不许多,也不许少,更不许让他死。下去吧。”
曲奴所中之迷香,再过片刻便要解了,而司马日月却暂时仍不想面对他。索性便将曲奴扔进水牢,好好折磨一番再说。
只有用刑,才能挫去曲奴的利刺吧,才能让他再次柔顺地跪在自己面前,做个名副其实的奴婢。
司马向后殿温泉踱去,心结既解,决定今晚多叫几个侍妾来享受一番。
三天,只不过是三天。却已像隔了三年。
司马日月怀拥着江南分舵新送到的美女小香缓缓揉摩,心中却在想着另一个被他处罚的人。
不经意地在她娇柔动人的曲线上缓缓揉摩,心中却想着另一个被他处罚的人。
他现在如何了?骤然醒来,身周熟悉的环境变成地牢,可会有片刻慌乱?他那样聪明的人, ̄定能猜出前因后果吧,会怨恨自己的族人吗?还是怨恨他?
想到曲奴正在恨着自己,司马日月心中的不安都化作不悦,冷哼一声,他从不在乎世上任何_人的想法,然而不知为何,他就是不喜欢曲奴会这样想。
也许,现在该是看看他的时候去了?
生出这个念头,司马日月胸中忽然轻松无比,下一刻骤然跃起,不再看别人一眼,匆匆离去,留下小香捂着嘴呆在原地,又是惊愕,又是伤心。
然而再次见到,却完全不是那回事。
司马日月脸色阴沉,一双眸子却纠结着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怒气:”他身上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曲奴仍旧未醒。
却不是因为迷香,而是因为浑身大大小小,惨不忍睹的伤痕。他的四肢俱被铁链锁在冰凉的石壁上,下半身浸在水里,鞭伤的红肿早已扩散开去,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溃烂,胸前更有各式各样刑具留下的痕迹,针刺,火烙司马日月的心已沉落到底,那些伤¨¨不是他想给他的,不是,完全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