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须臾,那血窟窿已不再出血了。
谢翊已有连着三日未同她亲近了,自打陈王献女之事后,她便时常躲着他,他一回来她便借口身子累了,叫侍女关了寝殿大门,独自一人睡去了。他午间特意自军中归来,同她一块儿用膳,她也光吃饭,闷不吭声。
这三日,这可把谢翊给憋坏了。
而今见她举着铜镜,观察口中伤势。
他坏心已起,趁她不备,捏着她的下巴,就对上了她的唇。
铜镜中,她原本精致的唇妆,已在遭他偷腥成功后,彻底没了色彩。
她气恼地去捶他的胸膛,“谢翊你做什么呢!这大庭广众的!”
谢翊却摊摊手,指着四周笑道:“大庭是真,但这广众是打哪儿来的?”
闻月环顾四周,却人影都没见着一个。
“人呢?”她纳闷。
“都识相走了。”他狡黠地笑着,逼近她:“既然如此,姑娘可容我再一亲芳泽?”
“登徒子!”
闻月狠狠瞪他一眼,他却根本毫无顾忌,作势又亲上来。
她害羞地直躲,他却欺得她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