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翊委屈得很,他分明什么也没答应,却被闻月判了刑。不与他说话是其次,最关键的是,他已有三日未摸到闻月的小手,更不用说听听她肚子里那小家伙的动静了……
一分神,闻月没注意,嚼着莲子,却不慎咬到了自己面颊上的软肉。
不过须臾,口中已弥漫着血腥味。
那血腥之气委实不好受,她本能干呕了好一阵,吐出了一口血水来。
正值盛夏,那血水落在纯白的大理石板上格外突兀。
谢翊刚从军中议事归来,一身戎装还未来得及脱下,见了这一幕,他大步流星地迈过来。满目紧张之下,他动作也不温柔了,火急火燎地攥着她的手,着急在问:“阿月,怎么了?”
“无事。”她自个儿不好意思,捂着脸说:“咬到面颊上的肉,流了点血。”
“我看看?”
“嗯。”
她张开了唇,他便往里头望。
果然,她左侧面颊的软肉上当真有个血窟窿,很浅,只是还流着血。
他给她端了茶水来,“血腥味不好受吧,赶紧漱漱口。”
闻月乖乖接过来,连着漱了好几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