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淋了雨,管天任的衣服还是湿的,估计是回家后赶快把刀鱼热了端过来,连衣服都没换。
季劫‘啧’了一声,蹙眉,表情有些不耐烦:“让你待着就别废话,去洗澡。”
那三个字轻描淡写,却带着无可辩驳的力度。
管天任无奈,被季劫接过手中的瓷盘,到浴室脱了衣服,打开淋浴,迅速用沐浴露洗掉胸口的污痕。他们家人负责打理这栋别墅,一个星期就会来清扫一次,管天任空闲时会帮忙,对这里也很是熟悉。但洗完澡后遇到了困难。浴室里只有季劫的换洗衣物,当然没有管天任的。
管天任在浴室里喊:
“季劫,我能用你的毛巾吗?”
“……随便。”
“……我,我穿不上你的衣服。”
季劫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到浴室门口,一点也不在意,‘刷!’的一声把浴室门打开,将里面的人吓得跳起来,几乎滑倒,连着的动作震得管天任身上白生生的一团嫩肉抖了两下,他迅速转过身,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季劫冷漠地看他手里拿着自己的帽衫,开口:“谁让你穿我衣服了?”
语气嚣张,毫不客气,活脱脱一个被溺爱得不懂礼貌的富家小孩儿。
然而下一句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