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善旗虽然上了年纪,可是耳不聋,眼不花,头脑思维依旧十分灵活。
“话是这样说,但是学忠以前的那些事儿,难保不被翻出来。你要知道,他是秦家的长孙,名声还是要紧的!这次的事,不管因谁而起,绝不能波及到他身上。”
“是,您指示,我马上去办。”
秦善旗想了想,
“这次的事儿,是由谁引起来的?”
秘书马上道:“一个叫贺当年的,说是为了给妹妹报仇,那个跟学忠一起玩牌的人叫黄得彪,是个刺头。”
“那个贺当年现在怎么样了?”
“人在医院,听说已经抢救过来了,没有生命危险。我接到电话的时候,人还没有醒。”
秦善旗就道:“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贺当年是当事人,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证人,他一死,所有的事情都得烟消云散。
这个锅,自然是是另一个人来背,这事儿跟他孙子可没有啥关系。
当然了,他们确实在一起玩牌了,那又算什么大事。
“是,我明白了。”秘书连忙转身,下去安排了。
雷千钧早早的去了百货大楼,花将近六块钱买了一个大号的保温桶,然后打了一桶馄饨,拎到了宋一然宿舍门口。
宋一然刚爬起来,衣裳还没穿好呢,就听到了敲门声。
“谁呀?”
“我!”低沉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吓得宋一然连忙穿好衣服,这才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