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地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风大,雪大,人若是出去了,只怕用不上十分钟,身就得湿透了。
“那个,下雪天也留人,要不然你就将就着住一晚上?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雷千钧愕然,“这不应该是我说的话吗?”怎么调过来了?
宋一然打了个哈欠,“我真困了,睡觉。”说完竟是拿着脸盆去水房洗漱了。
等宋一然洗漱回来时,雷千钧已经走了。
宋一然关好门窗,不由得轻笑一声,真是傻瓜,这么大的雪也往外跑,留一晚又有什么关系,她又不会吃了他。
一夜好眠。
因为请了假,宋一然难得睡了一个懒觉。其实她早醒了,只不过人一直在被窝里躺着罢了。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宋一然猜想,昨天晚上应该下了很大的雪。
她心里惦记贺当年的伤势,想着等到中午的时候,跟雷千钧一起去医院看看他。只要贺当年不死,秦大脑袋和黄得彪就得蹲上十几二十年。
贺当年是关键人物。
宋一然能想到的事情,别人自然也能想得到。
秦大脑袋一天没回家,秦飞接到了办案局的通知以后,脑袋嗡的一声,连夜给老父亲的生活秘书打了电话。
因为秦老爷子年纪大了,秘书当天晚上并没有惊动他,而是等到他吃完早饭以后,才跟他说起这个事儿。
“秦老,这件事应该怎么办?”一名穿着四个兜干部服的中年男人,正在向一位七十岁左右,精神矍铄的老人轻声地询问着。
“他再胡闹,也是我的孙子,长孙!”被称为秦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大脑袋那位神通广大的爷爷秦善旗。
“您说的是,再说这件事本来跟学忠也没有什么关系。他是受人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