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索性四肢并用往褚晁那儿爬。他深绿的猫眼被泪水染得雾气迷蒙,抬头,很乖很哀求地看看褚晁,又低头捧住褚晁的手,伸出软软的舌头舔一口伤处。
“爸爸不要伤害自己……”他含糊地说,“我想要爸爸不难过……”
他做着引诱的事,嘴上却还要说:“爸爸如果实在不想和我在一起,我,我也舍不得让爸爸为难。”他哭腔浓重,“但是我走不动了,要麻烦爸爸重新回去客房,把这里让给我……”
湿热的舌头仍然在敏感的伤口上浅浅舔舐,撩得人发痒。
这样的策略相当笨拙,但褚晁分明知道他说的话都是有意为之,要博自己心软,却仍然中了套。
他将自己的手抽回,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他活了三十多年,心里唯一一块柔软的地方住着的人。
褚楚见他松动,立刻顺杆子上爬,喉咙里溢出本能催动的呻吟,带着一点儿无辜和忍耐。oga的发情期是怎样一种存在,褚晁不可能不知道,他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和褚楚不断涌向他的桂花香融合在一块。
偏偏在这个时候发情期,偏偏他只有一种出路。
褚晁的表情难以形容,他说了一声:“小楚,对不起。”
尽管未能完全解明爸爸的话的意思,但褚楚选择了“原谅”。他摇摇脑袋,主动张开手臂,褚晁到了床边,他则完全窝到褚晁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