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晁厉声道:“你又做了什么?”
褚楚被说得耳朵一缩,故意隐瞒了自己偷偷吃药的事,只是小声回答:“我发情期来了……”
褚晁严厉地盯着他,要看出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褚楚被看得心虚,扁着嘴,又搂住他,半哭着说:“爸爸,发情期好难受……”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已经开始自动渗出粘液。它分明只接受过一次,现在却像是个淫乱不要脸的小东西,被一股陡然涌升的瘙痒感爬满。
褚楚说那话一半是故意的,一半是发自真心的。他呼吸又细又急,扭扭屁股,蹭褚晁的脖子:“爸爸救我……”
alpha像是被从一个困境拉到另一个困境之中。道德的束缚仍然让他难以挣脱,但属于alpha和oga之间的独特连结,在oga发情的这一刻,化为了另一种形式,在他给予自己的枷锁上层层绕紧,炽热至极,几乎要将原本那层禁锢熔断。
褚楚发情,他也同样被勾动。
他铁青着脸,终于向褚楚的房间迈出了脚步。褚楚却又摇摇头,讨好一样地说:“房间里有小皿……我要去爸爸房间。”
褚晁目光沉沉地凝视他,小oga适时地表现出了羞赧,眼神乞求。褚晁才又调转脚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内,不知何时窜出来的尾巴勾了勾门,直接把门带上。
褚楚不放过任何一丝机会,见着了他的尾巴,马上把自己的也绕上去。只可惜还没成功,他被褚晁放到了床上。
褚晁的手握成了拳,青筋爆出,他的左手昨天才拆了纱布,伤口看上去似乎又要被绷裂。褚楚心知爸爸仍然需要推上一把,再推一把,一直推到最边上了,还要再一个力气,他才会越过那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