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林皱着眉头看他,“你做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点紧张,毕竟现在那瓶小白盒里。
是空的。
沈瑜之笑着把药盒扔在副驾驶上,自己开了车,冲跟他一块出门的两个人招手,“演戏演全,十分钟,我去医院洗胃。”
“回见。”
说完就脚踩着十分闹腾的跑车,窜到街上不见了。
歧林瞧着他离开的方向,瞧了一会儿,才自己掏了手机给臧栖山拨号,请伸手在臧南渡的脖子上把自己往上兜了兜,然后脑袋磕在臧南渡的肩膀上,挨着人蹭了蹭,等电话那头接通,歧林就扔了句,“y市中心人民医院,去晚了,人可没了。”
然后没等对面说话,歧林挂了电话就关了机。
臧南渡把人放上车,对刚才的事儿没多问,而是踩了油门问他,“接下来去哪儿?”
歧林撑着腮帮,盯着臧南渡的侧脸,嘴里灌蜜似的说,“回家。”
“或者我再说的准确点儿,”
“是我家的沙发。”
歧林说完,臧南渡的电话就响了,但是两个人很默契的,谁也没接。
两有人的思绪都停留在两个字上。
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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