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哈”

歧林把头低下,蹭着臧南渡衬衫上的扣子解痒,“以前不知道你本事这么大嗯”

现在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没了规矩,走的地方都是那种连他自己平时都不怎么拨弄的地方。

所以这种异常新鲜的爽感,刺激的歧林没法儿再拿醋话往下说。

歧林身上挂着的衣服原本就松垮,加上是夏天领口都大,这件宽大的白t恤揣着一句少年的躯体,以及一双成年男人的手臂,但是空间还足够游刃有余,这就导致偏滑的料子在两个人皮肤上尽情的摩、挲。

岐林其实一开始还能撑着自己坐着,但是到了后来腰上直接没了支撑,他开始怀疑自己身体里头那根骨头被臧南渡从自己脖子上连带着皮肉抽走了。

否则他现在没法解释为什么自己只能跟一块儿无骨的傀儡一样,被人尽情操、弄。

现在沙发上的两个人粘的正热,但是对面吃橘子的沈瑜之开始挑着眉毛对收了桌上的资料,然后自己跟着两口起身站起来了,“那我就不在这碍眼了,事情谈完,我也得顺着狗绳,扯扯狗脖子。”

“等会儿,”歧林勾着臧南渡的脖子坐起来,“一块儿。”

沈瑜之眉毛挑的更高,好看的眉峰直接朝一边偏袒,“你不挺享受的。”

歧林边吻着人,边回着话,“我认床。”

他旁边的臧南渡听着,直接横要把人抱起来,跟着沈瑜之一块儿下了酒店的楼。

歧林抱着人的时候瞧见收拾东西的沈瑜之脸带着把刚才的那瓶小白盒揣兜里了,就问了句,“这药你拿着做什么?”

“演戏啊,”沈瑜之沈瑜之出门的时候还拿手晃了晃,然后跟歧林做着算术,“这盒是五十片装,我吐了二十,还剩三十。”

歧林一开始不明所以,等着人都出了门,下了楼走到车跟上,准备道别了这又看见沈瑜之把盖子拧开了。

之后到药,吞药,重新把盖子盖好,这一套动作沈瑜之大概只用了三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