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cha进去这件事么”臧南渡嘴上对着岐林那句挑衅,实际上他的手已经停在那儿了。

岐林虽然躺着仰头,但他还是朝臧南渡身上顶着下巴,说,“你不敢。”

臧南渡就看着岐林,最后抿着嘴笑了。

岐林微微睁大眼睛,看着那张吻过自己唇的弧度,就收敛了自己的挑衅。

“你犯规了,”岐林搂着臧南渡的脖子,人埋上去,有点儿生气的咬在还没消红的皮肉上。

他太温柔了。

“我可能很传统,”臧南渡穿着西裤的膝盖轻轻压在岐林两腿中间,“包括这件事。”

“我的未来是个未定的风险,所以不希望你也是,”臧南渡突然坐起来,把烟重新放回自己嘴里,问,“能问你个事儿么”

岐林怀里空了,瞧着臧南渡现在想认真谈事的态度,自己也扯了浴巾坐起来,抢了臧南渡嘴上那根烟,只不过这次他重新点烟还了,“你说。”

臧南渡往地上抖了抖烟,然后用那只满是血管的手捏着烟头张了嘴。

岐林听见这话脑袋开始有了轰鸣,像是一条直直的声音在脑子里蹿,看着臧南渡一张一合的嘴,他伸手拿了对方手里的烟,一起扔在桌子上高高的水杯里。

最后兹拉一声,烟身一长一短,都泡散在水里。

南方的天总是藏着无尽的水汽。

一早就氤氲模糊着窗户,房间里还有剩余的烟味儿。

不止两根。

岐林揉着头发坐起来,接着山易亭的电话,剧组一开始也都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