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包括岐林和臧南渡。
虽然对现在臧南渡对这件事毫无动作的行为让包括岐林在内的很多人都摸不准臧南渡的心思,但是岐林只是莫名的觉得心安。
在岐林洗完澡的五分钟后,就有人敲门。
岐林给孙成洲打电话,但是外头的人手机没响。
只不过孙成洲接了电话,也先开了口,“臧爷去了,那个你开——”
岐林只听到这儿,就开了门。
伸了手。
抱了人。
对方身上有种特殊的花香,身上带着潮气,岐林垫在他肩膀上的胳膊就湿了。
“下雨了,”岐林被臧南渡兜着往里进,然后用脚带上门。
“不大,雨细,”等臧南渡察觉对方现在明显是洗完澡的状态,就稍稍扯着岐林下来,“别蹭,脏。”
“明天我抽了一天时间跟周编商量着把他一直惦记着的戏先排了,之后的一个周都会回公司处理事情,”臧南渡占据理性,往沙发上坐的时候手里还在回消息。
男人的背现在湿了左肩,岐林就找了毛巾往人头上蹭。
岐林就跪在沙发上,用毛巾裹着男人的脑袋,轻轻揉着,然后慢慢凑近,在臧南渡的嘴角上蹭吻,“所以为什么还来,现在外头可是到处都在传,咱们是奸夫淫夫。”
“你担心么,”臧南渡说。
岐林回答的干脆,“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