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爷在你那?”孙成洲在电话里的语气显得很吃惊,“这事儿臧爷没给我说过,那个,臧爷的意思呢?我去不去?”
岐林停了手里的烟,往臧南渡脸上看,“他喝酒了。”
“啊?!”孙成洲声音都发颤,“卧槽,谁帮他开的车啊?”
“不知道,他现在我郊区的房子里,瞧着是没少喝,”岐林舔着嘴,尝着酒味浓,看着臧南渡就又说,“我觉得总不至于酒家,我从他身上问不出什么,所以就给你打电话。”
其实说到这儿的时候,岐林就有点儿奇怪,孙成洲算得上臧南渡的心腹,像出门喝酒这事儿他没道理不跟孙交待。
岐林低头想着,视线里也多了只脚。
“凉,”岐林下意识说了句。
抬头的时候,人就又被裹挟着轻吻。
这次的吻里带着耐心,所以口水音重。
岐林把胳膊抬起来,离着两个人接吻的唇远了点儿,但是还能听见电话那头孙成洲的声音,“小林啊,臧爷现在什么意思啊?”
“他——”岐林被迫抬着头,话也说得不连贯,密集的吻里让他咽喉下意识做吞咽,但是没次还来不及完成这个动作,就被臧南渡带着去往下一波儿,他还能感受到有双手顺着他的头顶一直往下,岐林半睁着眼睛,把人往外推,自己又说了句,“我脏。”
“没有,”这次臧南渡回的干脆。
“我洗澡”岐林一直在意这件事,手上就把人推的更用力。
“喂?小林啊?”孙成洲的声音大了一点儿,“臧爷那头没事吧?”
“成洲,”臧南渡突然对着电话那头说话。
“臧爷,”孙成洲回得也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