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臧南渡要是喝了酒,总不至于自己开车。
但是臧南渡那十根手指在自己身上一寸寸滑过去的时候,岐林喘气的声音就不自觉加重了。
就连岐林这个局里人都知道现在他跟臧南渡在电梯里做这事儿有点儿有伤风化,所以岐林至少不想在这种公共场合黏糊,等到电梯开了,岐林就快速把人往自己家门口儿带。
“你怎么来了,”岐林摸着钥匙,就又被臧南渡撞在门框上。
不过他不疼,自己肩膀上还是有一只手垫着。
岐林现在都快怀疑臧南渡这是本能动作了,因为刚才自己问出的话就像石沉了大海,对方什么都没说。
岐林朝后摸着锁眼,等着感觉咔的一声,才进了门。
等进了门,岐林走路就没稳过,脚上的鞋被踩的乱七八糟,最后被臧南渡压着往沙发上倒。
自己身后压着厚实的衣服,现在都被臧南渡拖拉着拽了条袖子出来。
对方头上的青渣现在扎在自己的下巴上,岐林又痒又疼。
“臧爷,”岐林伸出两条长长的胳膊,举着手机在翻孙成洲的名字。
然后突然嗓子里轻叫了一声,然后身子就蹋了半边。
岐林下意识捂嘴,接着声音就窜过嗓子从指缝儿里出来。
手机就砸到臧南渡背上,岐林胳膊下意识环住人,自己深深朝后仰头。
他现在视野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那是客厅小阳台的窗户。
被外头的白雪映衬着也开始发白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