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岐林自己说出来,才觉得单单这个字里头的口水成分就大了。

黏糊得听不清。

才后知后觉,一般都管这个叫“醉”。

“喝酒了”臧南渡等周围的空气沉淀下去,才从岐林嘴里闻到酒味儿,他勾手让小孩儿凑近点。

等岐林顺着他的意思过去,胳膊仅仅挨上了臧南渡衬衫袖口的扣子,他身上都打了颤。

明明不凉,岐林就是忍不住抖。

他平常最讨厌热,但是现在却无比贪恋眼前这个男人的体温。

他的视线变得很窄,窄到只能放下这个男人轻薄的唇。

看起来并不薄软,烟和吻在上面都是绝妙的组合。

岐林想抽烟。

特别想。

但是比特别想还要严重的想,是吻。

他也想吻。

他还想要更多。

“张嘴,”

臧南渡说。

岐林就做。

他嘴巴张着,眼睛瞧着,人往前凑着。

最后撑着臧南渡的肩膀,自己逐渐占领对方的体温。

从心口到薄唇的距离,岐林想缩短。

但是最后被人点着额头,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