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林脸上现在挂着红,眉头皱在一起,他没抬头。
之后手就被按住,掌心比他的额头还吓人。
这次臧栖山没动,歧林胸、前乱糟糟的,上面放了臧栖山一只手,臧栖山喘着气用手把人拦月要搂起来,才觉得歧林真是软的不像话,“我想知道你有多能喝,”臧栖山摸到一瓶红棕的瓶子,百加得兑的橘子气泡,半掌宽就兑了满杯,臧栖山拿着在歧林眼前晃,“一口喝了,这事儿就完了。”
百加得酒性烈,跟刚才的伏特加八斤八两,都是在面儿上摆了很久也没人碰。
“你不是喜欢猜我的心思么,”臧栖山半跪着,看着歧林,“我算你赢。”
臧栖山能杀人放火,唯独不敢惹臧南渡,他不乐意承认这事儿,但是只要他手里还花着家里给的钱,就不可能对臧南渡感兴趣的东西插手。
就是连条鱼碰上沾了腥,臧南渡都嫌晦气。
对着岐林,臧栖山以为他遮掩的足够。
忘了歧林像刀。
既凉薄又刻薄。
“臧栖山。”
岐林微微高了调子,扯出一句。
带着情绪。
这边儿动静闹大了,对面扣着两声敲了敲。
接着岐林身上就轻了不少,臧栖山后背被人拽着直接撞上了刚才的安静立在那儿的立绘屏风。
因为突然,那头儿的人都先是吓着绕了一圈,之后站着没敢说话。
臧南渡抬脚踩着臧栖山的侧倒的肩膀,冲着刚才自己那桌儿抱歉,“你们继续坐,家里事儿。”
站着的人一个个都还愣着,刚才喝茶喝的好好的,臧南渡只说去隔壁交代件事儿,他们自然都笑着说臧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