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昆曲二字,楚馡脸更红了,小声辩解道:“我哪有唱。”
“唱了。”我说道。
“我没有……”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呃……”情到深处,我哪里还舍得责备她,只关心她身上到底受了多少伤。
移步走到床前,扯开被子。
楚馡初始还抗拒,后来松开手撇过头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乌黑的头发散开在枕巾上,脸红红的,睫毛在轻微的颤动。
今日她穿着一身绸缎,香软光滑。
我认真去看她脚踝的伤,石膏周围淤青未散。
楚馡已经通神,魂强则魄强。
若不是脚踝伤到了筋脉,导致血气不畅,只凭自己的神念便可自我恢复。
但即便知道她无碍,还是忍不住为她心疼。
“还疼么?”我问道。
“早就不疼了。”
“别乱动,给我看看你身上还有多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