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不生气么?”楚馡又问道。
“我生气不是因为你杀朱雨欣,而是气你不知道珍惜自己。”我说道。
“谢鸢……”
我依旧不回她,她一声声的念。
念到后来,换了称谓,开始念我相公。
“相公……”
这一声相公喊得我心尖乱颤。
楚馡的声音本就酥软,动情的时候能把人的魂都给喊出窍。
我还能把持,妧妧许是想到了什么,竖起耳朵。
“相公,奴家……”
不待楚馡把话说完,妧妧瞬间从我怀里跳下来,逃也似的从卧室离开。
妧妧一走,卧室便只剩下我和楚馡。
我将房门关好,坐下来望着她,心里万般恨都被她这一声相公喊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心疼。
默默对视片刻,楚馡心虚的低下头问道:“妧妧怎么走了?”
“过敏了。”说道。
“我怎不知妧妧对什么过敏?”
“昆曲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