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下知书达礼、人美心善、豁达大度。”忙着继续和笔墨纸砚较劲的西玲头都没抬,应得格外果断又洒脱。
“原来如此。”张裕老先生沉吟片刻,点头说道:“小丫头你的脸皮既然不薄,那往后我老人家也就能少些客气了。”
西玲抬眸和张裕老先生默默地对视了一眼,这老爷子对她客气过?
张裕老先生笑呵呵地,复又敛了笑意,简单地和西玲提了提住在后院里的张燕,语气里带着对小辈的怜惜:“……张皓回国后,就将她从他们的舅舅家接了过来,她的容貌有损,张皓担心你的出现会勾起她的伤心事,才会要求你不要去后院。”
西玲也没有装模作样地说些同情的客套话,只点了点头。
须臾,院中响起了或重或轻的脚步声,停在了书房门外,不一会儿,脚步声又渐渐远去了。
‘吱呀’一声,二门的开合声响起,又归于寂静。
“记得补上昨天的功课。”张裕老先生神色如常,懒闲闲地丢下一句吩咐,就摇着折扇离开了书房。
“是。”西玲神色淡然,镇定自若地将手中又双叒叕捏断了的毛笔扔进了垃圾桶。
翌日。
张裕老先生正式开始了的授学。
于是,西玲的猜测真成了,张裕老先生确是准备了堪称地狱级别的繁重功课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