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处理完了苏榕背上扎着的冰柱,转眼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有衣服上一个一个洞眼显示着他受了多重的伤。
伤口还未止血,虞秋北叫来游邈和王帆,让他们把衣服都脱下来。
王帆马上两手捂胸,就差没喊流氓两字了。
游邈看不过去,二话没说把上衣脱掉,然后又去扒王帆的衣服,边扒边说:“是拿来止血的,你快点脱了!”
虞秋北自己的衣服还是湿的,他才会找游邈和王帆要衣服。王帆磨磨蹭蹭地把他心爱的小鹿斑比t恤脱了,虞秋北用指尖摸了摸他和游邈的衣服面料,最后把王帆的放在一边只用了游邈这一件。
游邈跪在另一侧,帮忙按压止血,虞秋北放心地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自己则站起来找了根树枝,把王帆的衣服紧紧裹在树枝上。
“你要干什么?”王帆光着膀子反倒不太自在,缩在同是光溜溜打着赤膊的游邈身边,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的衣服,生怕自己一会儿会没有衣服穿。
虞秋北斜睨了他一眼,绑紧衣服后说道:“抱歉,你的衣服恐怕没办法还你了。”
只是他的语气里完全听不出抱歉之意。
王帆只能在原地干着急。虞秋北看了看手里这个打火机,又向游邈问道:“你不会只有这一个打火机吧?”
游邈不太好意思地笑了,在王帆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又掏出了第二个打火机。
虞秋北满意地接过来。第一个打火机里没剩多少油了,他把第二个打火机拆开,把里面的机油全部洒在了王帆的衣服上。王帆的这件t恤是棉质的,比游邈的更易燃。他刚一按开另一个打火机,那一丁点的火星瞬间就烧遍了他用王帆衣服制作的简易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