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开始思索这样做所会引起的后果,越想越觉得恐怖。
“如——如风。”我结结巴巴,天知道不是因为心里有鬼而是因为害怕,“我——我只是想和你玩玩,那是——是电视的声音——如风?”
“听着。半个小时后会有人来接你,我们见面再谈。”只这短短的十几秒,他的语气已经恢复正常,让人捉摸不着他的情绪。
我一句话也不争辨。
就这样,半个小时之后我登上酒店的顶层,乘坐着直升飞机到达某一处机场,再转乘私人的喷气式飞机从哪里来又飞回哪里去。
是否再如何展翅高飞,此生都注定无法脱离他的掌控?心头的茫然比来时更深更甚。
☆☆☆ ☆☆☆ ☆☆☆
再见到如风是在机场外他的车子了。最新款劳斯莱斯的“银刺”silver
sr在夏日下淡金澄灿,那神韵犹似如风——无以伦比的尊贵气派和独特奢华。这一次他没有自己开车,车门旁边站着冷家身穿白色制服的司机。
他的指间夹着香烟,侧头望着窗外,似乎想什么想出了神,在司机开门让我上车时才回过脸来,眉间宇际一抹未曾在他脸上见过的倦意让我吃了一惊。
车子滑行,前后座的隔视玻璃升起。我攀过去依偎他,感觉到他没有抗拒,抚上他的脸:“你怎么了?”
“对不起,如风。”我诚恳道歉:“我发誓我没有,我真的只是在和你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