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才叫适合的呢。”殷池雪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看起来好像真的碰到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余鹤倚在沙发里,坦然摇头:“说实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是那个人。”

说着,他抬手,将自己无名指上那枚钻戒摘下来,推到殷池雪面前:

“还有这个还给你,我说不拿你一分钱,就绝对不拿。”

紧接着,腹部又是一阵紧缩的剧痛。

余鹤马上捂住了肚子。

但他不想让殷池雪看出来,只能勉强摆正脸上的表情,故作镇定道:

“好了,快点签了,我要回去了。”

但殷池雪偏就要和他对着干:“这个理由不能说服我。”

不知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那种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搅碎的痛,就在一个瞬间爆发了。

余鹤牙关紧咬,任凭冷汗沁了满脸。

他还是坚持着将离婚协议推过去,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快签……”

这时候,殷池雪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赶紧离开座位走到他旁边,扶着他的肩膀小声问道: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你快签……!”说着,余鹤抓着离婚协议书的手猛地攥住,协议书都被攥的皱巴巴的。

眼见他脸色越来越差,嘴唇白的毫无人色,殷池雪赶紧将他从椅子上拉出来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