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接你啊,怕你没带伞,而且你也不回我消息。”说着,他还一指身后,“你看,我还把你的车开过来了,一会儿给我拍张照,最好能露出车标的。”

殷池雪望着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半晌,他这样问了一句:

“我对你来说,只是用来炫耀的工具么。”

余鹤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于是也玩笑回敬道:

“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只是炫耀的工具。”

说着,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还是解决欲望的工具哦。”

说罢,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弯弯的月牙形。

殷池雪就这么望着他,忽然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该回复点什么,该怎么说,或者说——

该怎么面对他。

“走啦,不要站在大雨里装非主流啦。”余鹤说着,抬手拉过殷池雪就把他往车里拖。

以往的殷池雪,一定会脱下外套罩住他,或者接过伞揽着他,确保他不会受到一点伤害。

但今天,殷池雪只是静静的任凭他拉扯。

余鹤把他塞进副驾驶里面,自己则屁颠屁颠进了驾驶室,然后一拍扁平的小胸脯:

“我也是拥有两年驾龄的老司机,相信我没chuo的。”

说着,余鹤笑呵呵点了火,甚至都没有注意到殷池雪的反常。

他将车子开到校门口,将缴费卡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