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池雪睥睨着他。

之前还动不动就勾引自己,还说什么只要别太深就行或者什么苞米地py,结果真py起来哭的比谁都惨。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没事的,我还没有那什么,真的没事的。”殷池雪安慰道。

他觉得自己也很冤,好事进行到一半,他怎么就醒了呢,自己着实有点惨,不知道这样半道紧急刹车容易出交通事故么。

“我不管,从现在开始,一天内不能和我说话,说我也不会理你。”

殷池雪无奈地点点头:“好好好,不说不说。”

余鹤坐在那里抹着眼泪,捂着自己生疼的小屁屁,坐了一会儿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来。

殷池雪二话不说冲过去拿毯子裹住他。

余鹤撇撇嘴,没理他。

给他放到床上,安抚好,殷池雪穿好衣服又要出门。

不许别人说话的余鹤倒是先忍不住了:

“你要去哪。”

殷池雪想了想,掏出手机,在信息编辑栏里打下一段:

“来前没想到这个问题,我下去帮你买止痛药和外用药。”

余鹤语气软了几分:“你又不会说泰文,还是算了吧。”

“我会说英语。”殷池雪继续打字道。

“好啦,也不是真的不让你说话。”余鹤尴尬地挠挠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