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仔细看,今天才发现,原来余鹤身上这么白,而且因为怀孕期间嗜睡嗜吃,养胖了好几斤,整个人又白又软。
他还在那睡得东倒西歪,殷池雪只能将他箍在怀中,拿沐浴乳帮他擦着身体。
但说实话,殷池雪自认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没理由这么一坨白花花的软肉在怀里蹭来蹭去还能坐怀不乱。
他轻轻揉搓着余鹤的小臂,泡沫在半空中飞腾,落在圆润的肩头,随着主人歪头的动作悄然破掉。
就像脑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也在一个不经意间悄然断掉——
余鹤是被痛醒的,他当时正做着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在泰国,一会儿切换到意大利,就这就感觉腰似乎都要断成两截。
就好像谁在自己睡觉的时候狠狠揍了自己一顿。
他猛然睁眼,紧贴过来的便是殷池雪那张充斥着情欲的脸。
以及强烈的窒息感。
于是他刚醒,又被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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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幕极其诡异,余鹤正捂着自己的屁屁缩在角落里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殷池雪光着上身坐在一边望着墙上的壁画发呆,眉头紧锁,犹如碰到了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趁人睡觉的时候乘人之危还不戴套,不是毒就是蠢!”余鹤气得浑身都在抖。
“抱歉,最近生物钟紊乱,导致发情期提前,没有备好抑制剂,一时没控制住。”
“上次也是这么说的,随身带上抑制剂能死么?”
殷池雪站起身,走到余鹤旁边,抬手想要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乖啦,地上很凉,去床上说。”
“说你妹啊,我恨你,我的小酸奶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和你离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