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叹了口气:“我不是说了会在这里陪着你么,还有什么不踏实的。”
玉梓摇摇头,抬眼,清亮的眸子望着余鹤:“不是这个,而是别的事……”
余鹤顿时来了兴趣,干脆搬张椅子坐在他身边:“有什么不踏实的,可以讲给我听。”
玉梓攥紧袖子,缓缓低下头:“是……有关殷池雪的。”
余鹤愣了下神,马上焦急追问道:“殷池雪?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玉梓似乎是觉得冷,孱弱的身体一颤一颤。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或许是终于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他才慢慢开口:
“我不喜欢他,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余鹤内心os:废话,这种事拿裤腰带都能看出来。
“所以,那天小妈给我出了一招,说这样就能将殷池雪赶出去。”
呵,果不其然,又是魏琪彤这贱人。
“她说要我昨天下午等你们回来后拖住你,然后让我装晕,我那时急于将殷池雪赶走,所以就照做了。”
余鹤听完后,只觉得世界一瞬间都在身后崩塌了。
要说震惊,倒不如说是恨。
这魏琪彤自己坏就罢了,还要拉着玉梓这个天真的小朋友一道下水,真是坏到根了,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啊,简直令人发指。
“所以你昨日是假意装晕,就是为了拖住我好让魏琪彤在隔壁给殷池雪下套,借此将他赶出你家?”余鹤现在只是想笑。
但那略带怒意的语气还是不可遮掩地暴露了他此时的愤懑。
玉梓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声音都漫上一丝哭腔:
“我,我没想到爹爹下手那么重,我以为顶多只是将他赶走,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也是良心倍受谴责,闹得昨晚彻夜难眠。”
“你现在说这个,还有用么?不觉得太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