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越想越不对,也不知是晚风太凉还是眼前的一切都太过诡异,他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眼见魏琪彤结束了和那洋人的谈话,余鹤也不敢再耽搁,抬脚往回跑。

而魏琪彤买过药之后,随手揣进怀中,大踏步往回走。

只是她刚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良久,于黑夜中,她忽然掩嘴笑了起来。

那种尖细的,略带嘲讽意味的笑,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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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余鹤起了个大早,他洗漱好后便直冲玉梓的房间。

玉梓还躺在床上熟睡,而且脸色看起来很差。

不是说身体好点了么,怎么看起来又病恹恹的。

他抬手试了试玉梓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玉梓觉浅,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惊醒过来。

余鹤尴尬地倒退两步,讪讪笑道:“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只是试试你有没有发热。”

玉梓咳嗽两声,勉强撑起身体坐起来,整张脸都苍白苍白的,像张白纸似的。

“你再睡一会儿吧,现在时候还早。”余鹤说着就要给他盖被子。

“不睡了。”玉梓摇摇头。

“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你就喊我。”

“等一下。”玉梓喊住他。

余鹤无奈,回过头:“有什么吩咐?”

“就是……”玉梓犹豫着,“就是昨夜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心中不踏实。”